等云鸾上车的时候,已是在车队末尾。
阿采回头望了好几次,终是忍不住嘀咕,“薛小将军怎么没来呀?难道他忘记姐姐了吗?”
云鸾没告诉阿采薛晗说迎她这件事,故而阿采并不知两人已有约定。
阿采可是立志要做一个合格的红娘,将这两人死死的绑在一起,所以顿时急的就有些抓耳挠腮的。
“完了完了姐姐,薛小将军该不会是被京城里的姑娘迷住了吧,他要是忘记姐姐了可怎么办……”
云鸾忍不住失笑:“你为什么这么在意他来不来啊?”
阿采疑惑,“话本子里都是这样写的啊,久别重逢……千里相逢……共谱,共谱什么来着?”
云鸾:“……你以后少看些话本子,也别总想些有的没的。”
阿采识字不多,她认识的那些字还都是云鸾教给她的,红药不知从哪买来一堆带画的本子,阿采就迷上了,时常在那里长吁短叹,伤春悲秋。
云鸾说罢也不再理会她,只是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经》看了起来。
这本《药经》还是方知意送给她的,是她平日里用药辨药的心得笔记。
得知她拿到了这本《药经》,红药就将自己早就背的滚瓜烂熟的《毒经》送给了云鸾。
云鸾在接下来的半个月行程中几乎不出房门,除了向祖母请安外,其余时间都在房中研读这两本书。
《药经》医人,《毒经》害人,云鸾已将《毒经》一字不落地背了下来,这才开始看《药经》。
她想学的东西太多了,现下不仅要自保,还要为自己的将来筹谋。
肃州的生意比她预想的还要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