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见过沈之珩如此慌乱过,情急之下竟真的让她想起了一个人,正是此时身在徐州城的女大夫方知意。
“方姐姐!”红药朝方知意喊,“快帮我家小姐瞧瞧,她昏了过去。”
方知意和阿芝皆还没回过神,待听到红药的喊声,又下意识去瞧那年轻男子怀中的少女。
那少女面色惨白,唇上血色褪尽,呼吸微弱,连额头上的鬓发都汗湿了。
方知意立刻上前执起那少女的手腕搭脉,神色专注,眉头微蹙。
凝神半晌后,她收回手指,这才请这位看起来不像普通人的青年坐了下来。
方知意微微叹息,“这位小姐素日里忧思过甚,肝气郁结,又兼寒湿内侵,胞宫受滞,癸水来时自然疼痛难忍。”
她声音沉稳,一边说着,一边取过银针,在云鸾合谷、三阴交等穴位上轻捻慢刺,“又受了惊吓,气血逆乱,这才一时昏厥,并无大碍,只是要好生调理,切记不可再受此等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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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来了癸水的缘故。
红药和阿采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沈之珩却仍是眉头紧锁,直到方知意道要为云鸾做治疗了,沈之珩才离开诊室。
红药上前,帮着方知意为昏迷的云鸾熏上了艾灸,又开了方子让阿芝煎药给她喂下,同时交待给红药和阿采一些病人的注意事项,待全部交待完毕,方知意才看向红药,道一声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