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收手时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低柔的嗓音道:“怪我没有保护好妻主。”
苏沫轻笑一声摇头:“是敌人太狡诈,怎么能怪到你头上?他要抓我,总会找机会,跟我身边是谁没有关系。”
“不过……”苏沫话锋一转,语气忽然变得严肃:“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一定要记得,危急关头,第一保护人应是自己。我永远都不能成为,任何人束缚你们求生意志的枷锁。”
沧澜眉头紧锁,目光沉沉凝视着他,心底思绪暗流涌动。
他什么都可以听她的,但唯独这件事不行。
苏沫又给了沧澜一颗药,嘱咐他伤好后服下可提升等级。
一抬眸,便看见不远处倚在树边的玄清。
那人依旧是一身素衣,看向她的目光沉静如水,看似澄净澈见底,实则深不可测。
裸露的腕间似乎隐约有着些伤痕。
苏沫起步走过去,客气道:“三公子,昨日的事还未与你道谢。”
说罢她随手丢出一个药瓶:“这是伤药。”
玄清抬手接住那只瓷瓶。
清透深邃的眸光锁住她,波澜不禁的语气问:“苏姑娘,向来喜欢这么区别对待么?”
苏沫怔住。
“你和每一个人都是如此道谢?”
“或者,我该问现在在这个家中算什么身份,到底……算姑娘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