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唇角一路蜿蜒而下。
他疯狂的想要在她身上,印上属于他的痕迹。
她的每一声嘤咛,都像是摧毁他理智的催化剂。
心底有个念头在叫嚣,做不了她的正夫,做她的第一任兽夫,也可以的!
他想做她的第一任兽夫!
他要做她的第一个……
他是如此迫切地想要……她。
可是。
残存的理智,将他从失控的边缘拉回。
不可以…
她现在已经定下正夫人选,这么做只会让她为难。
他不愿让她为难。
他的爱不应成为她的负担。
她若是风,他做那等风吹过的叶便可。若她侥幸吹过他的枝头,已算是命运的馈赠。
是他太贪心了……
他不该如此贪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