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香做什么,红酒炖牛肉,番茄奶酪炖菜,辛香料十足的海鲜杂烩……
但4楼依然没有动静。
米斯达气鼓鼓地把那些无人欣赏的美食一盘盘塞进冰箱的时候只觉得委屈:
是不喜欢这几道菜还是怎么的?凭什么!楼上那人凭什么还不跳下来啊!
在他把厨余垃圾带下楼的时候,刚好遇上了5楼的男孩正在将一箱又一箱的酒水从卡车上往公寓门口搬。
米斯达顿时来了精神,飞速扔掉了垃圾后状似漫不经心地回过头来顺势搭了把手,并搭话:
“又在给4楼进货吗?”
男孩看到救星般感激地看向南意邻居,回答说是。
米斯达低头去看那几个撂在脚边的沉重纸箱,从平价的啤酒到昂贵的洋酒……什么都有,让他想起那间灰扑扑的工作室里堆叠在墙角的酒瓶们。
好嘛,现在他对4楼的女士了解又多了一点:
很显然,艺术家还是个酒鬼。
“通常不会需要那么多酒,”
男孩擦拭额角的汗水,叹一口气,透露出饱含善意的担忧,也透露出和4楼相关的更多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