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杜宁一拍案桌,愤怒道:“唐昊身为读书人,又是唐河督的儿子,不仅打了张源,连一些手无寸铁的百姓也不放过,这种人简直就是社会的人渣,此事我们寒衣社管定了!”
李昌盛也说道:“诸位放心,李某这就上书朝廷,参奏河督贪污渎职,定要摘了他的乌纱帽!”
“朝廷上多数都是贤王党的官员,只怕远水解不了近渴,贤王党若是有官员将此事压下来,李兄的奏折根本就到不了六部。”杜宁冷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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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盛不信道:“我好歹也是州试及第的读书人,谁敢拦我奏折?这是要掉乌纱帽的!”
“没人能阻拦李兄奏折,但暂时遗忘落在哪个角落却是可以的,而且就算李兄的奏折能够呈递到六部,皇帝派人调查此事,贤王党的官员也会从中作梗,尽力拖延下来。”杜宁回应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如果这件事拖延一两个月的话,等朝廷派人下来,又能查出什么东西?那连黄花菜都凉了!只怕到时候只是赔点银子,依旧会进了河道府的口袋。”李昌盛的脸色很是难看。
“不好了!出事了!又出事了!”
突兀之间,又有一个读书人来到了偏房,对众人说道:“南平府治下好几个县的河堤也塌了,河水不仅毁坏了庄稼,还把建在低处的房屋冲垮,一百多户人无家可归。”
“什么!”
全场震惊!
南平府治下的一些县地河道,居然也有官员从中贪墨,把朝廷派下来用以修建堤坝的银子都给吃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
“荒唐!荒唐!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