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宁,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如此侮辱严路兄!”
“你此举乃是违礼!实打实的违礼!”
“简直是枉读圣贤之书,枉为读书人!”
杰英社学子纷纷怒喝,仿佛是找到了一个理由,向杜宁进行了嘴炮。
“杜案首说得好!”
严军父亲猛然站起来,恶狠狠道:“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作为严军的父亲,我也认为严路才是害死我儿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他何至于悬梁自尽!”
“你……”
严家主怒视严军父亲,谁也没有想到严军的父亲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这是打脸!自家人打自家人的脸!
“严军!我的好儿子!你让爹今后可怎么活啊!”
严军的父亲捶胸顿足,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严家主本想呵斥,可见到严军父亲如此模样以后,还是把自己想要说出来的话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告辞。”
杜宁朝严军父亲作揖,然后与寒衣社众人离开了严府。
看着杜宁等人离去,在场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阻拦,更没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