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主三言两语之间,竟将大家说成是来向严军与严路道歉,直接扣下来了一个做错事情的帽子。
若是大家上香,则视为致歉,表示是寒衣社错了。
若是不上香,则会被认为是以吊唁为名,前来羞辱严家。
人死为大,若是有人在灵堂前大闹,就是非常严重的违礼。
一旦杜宁违礼,严家人就会一拥而上,就算董县令在此也不能够阻拦。
杜宁不卑不亢道:“严家主误会了,这件事杜某并没有做错,寒衣社也没有做错,我们之所以前来吊唁,仅仅只是遵守身为读书人最基本的礼节,我们没有杀害严路和严军,可他们却因为与我们文斗而自尽,所以我们理应表示哀悼。”
正如杜宁所言,他们没有杀害严军和严路,但严军和严路二人自尽,却与他们存在着某种间接关系。
因此他们才前来吊唁,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杜案首真是铁齿铜牙,将我们严家学子撞碎文宫不说,还自认为没有错误,真是荒谬至极,可笑!”
严家主轻蔑道:“若是你们不肯向他们承认错误,那你们又何必来虚情假意的吊唁?真是令人作呕!”
“说得好!”
严家众人同仇敌忾,怒视杜宁等人。
“这里是灵堂,若是不能向严军和严路认错,就滚出我们严家!”
“想要羞辱我们严家?做梦!”
“我们严家不欢迎你们!”
严家人纷纷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