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的家主说道:“县令大人在此,也不怕被人家看笑话。”
双方这才闭上各自的嘴巴,不再多言。
只是严军的父亲看向严县丞的眼神格外寒冷。
严县丞无奈叹气,至今也还没办法接受这件事情。
一个家丁进来说道:“家主,杜宁与寒衣社的学子们前来吊唁来了。”
此言一出,全场皆变了脸色,也有人感到不可思议。
“放肆!杜宁竟敢来灵堂吊唁,莫不是来耻笑我严家!”
“奇耻大辱啊!如果不是杜宁碎了严军的文宫,严军也不会自尽身亡,他还有什么脸面前来吊唁!”
“董大人,快下令拘捕凶手,为我儿报仇!”
“杜宁若来吊唁,便是对死者最大的羞辱,我绝不同意!”
严家众人怒不可遏,简直恨不得将杜宁拿下斩杀。
“请寒衣社学子进来吧!”严家主说道。
“家主,不可!”
“这太荒唐了!”
严家人脸色大变,无法相信严家主竟然会请寒衣社进来。
严家主苦笑着说道:“来者是客,更何况是前来吊唁之人,岂有拒之门外之理?传出去礼法何在?今后我严府发丧,又有谁敢来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