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军的文宫碎了!”
“碎得好!自作自受,活该!”
“什么神童,狗屁不是!”
寒衣社学子扬眉吐气,看到严军的下场拍手叫好。
杰英社众学子惊怒至极,无法接受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完全超乎了他们的预料。
“杜宁!你该死!你罪该万死啊!”
严路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眼睛湿润起来:“他是我们严家的神童,只要他努力一番,将来必定能成为人族的儒道大学士,你怎能如此!怎能如此!”
在场许多人不由得惋惜起来,严军有大学士之资,就这么被杜宁粉碎文宫,不得不说是一种可惜。
“我为何不能如此?”杜宁讥笑着反问道。
“他是未来的大学士!未来的人族栋梁!”严路吼道。
“严军文宫碎裂的确是我造成,但却在文斗的规矩之内,我本来想找你文斗,是严军自己跳出来,所以对于此事,我问心无愧。”
杜宁的脸色十分从容,“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你巧言令色,蛊惑你的堂弟与我赌斗,又怎么会有今日的下场?你自私自利,害人害己,祸及家族兄弟,看你怎么向你的家族长辈交代。”
严路吓得脸色大骇,一下子就十分的苍白。
仔细想来,如果不是严路硬拉严军下水,严军不会落得文宫碎裂的下场。
在他眼里,严军文宫碎裂之后,相当于让严家平白无故失去一位未来的大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