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又有另外一个读书人走出了考场。
不是别人,正是严军。
“不愧是昔年神童,居然也这么快就交卷了。”
严路上前询问道:“贤弟辛苦,不知你考得如何,有几分把握争得案首?”
严军微微昂首,得意洋洋道:“今年的考题对我而言非常简单,经义也没有难倒我,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案首非我莫属。”
“哈哈……吾弟有大学士之资!”
严路非常的高兴,笑得合不拢嘴,看向杜宁的眼神充满了讥讽,甚至非常的不屑和轻蔑。
杰英社学子也都昂首挺胸,认为这一次,他们可以扳回一局了。
“我们家严军有大学士之资,又经常在府文院读书学习,无论杜公子多么有文才,也断然不可能在经义方面胜过严军,杜公子,这一次你输了!”严路得意道。
杜宁说道:“在明日公布金榜之前,谁输谁赢尚不可知,我劝足下还是不要把话说得太满,以免自打嘴脸。”
“哈哈……”
严路与严军闻言,放声大笑起来。
严军说道:“今日的经义考题乃是《孟子》中的文章,我专攻《孟子》之道,我不信我的专长会不及你这个寒门学子。”
寒衣社学子皆脸色大变。
杜宁也是面露惊讶之色,问道:“倘若明日我输了,我能否设宴向二位认错,以免去磕头之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