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麻绳一端系在马身上,一端系在那人的腿上。
开始的几圈,那人又骂又叫,奋力挣扎,到后来,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发不出什么声音了。
整个人像一只破烂的人形布偶,软塌塌地拖在地上。
卢筠清别开眼,不忍再看。
贺鹿黑却拍着手高声大笑,一边笑,一边问千里,“怎么样,大哥,是不是很好玩?”
“这是乌然族的族长,十天前,我带人踏平了他们的营地,他的妻女现在都是咱们的奴隶。”
千里眯起眼睛,没有说话。
“来,再来这边,还有更好玩的。”
这更好玩的,是指把大臣扒光了衣服,只穿亵裤,绑在比人还粗的柱子上,肆意鞭打。
贺鹿黑一边打,一边狂笑。
“哈哈哈哈!再顶嘴啊,你怎么不顶嘴了?对了,本大王差点忘了,你的舌头已经被我割了!”
他的左手伸向身后的侍从。
“章六浑,舌头烤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