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宁……的确有点心虚。
先不说她不大好解释自己是怎么突然出现在巴州的,更别说自己这会儿这张扬的模样更衬得对面那人虚弱不堪,然后再一想到自己那日居然爽了同这个病成这样的家伙的约,她就觉得内心有愧的很。
看着某个明显气焰逐渐低迷的心虚家伙,许淮沅唇角不由得勾出一丝浅淡的笑意。
这样,很好。
“本官途经此地,听闻县衙正在审一桩奇案。赵大人,你自行审案便是”许淮沅在冬生的搀扶下坐了,也不看他自顾自开口,“至于这位姑娘……”
他端着茶碗的手顿了顿,也不看谢晚宁,垂眸吹了吹茶叶,“也没有什么过激行为,便罢了吧。”
“是是是。”
赵川赶紧点头哈腰又往座位上爬,“嫌犯苏若,拐带张家妇人,柳家幺娘,不守妇德与他人私奔,伤风败俗,罪大恶极……”
“等下!”
赵川眉头跳了又跳,几乎是咬着牙看向一旁的谢晚宁,“你又有什么高见?”
“高见谈不上,只是有因必有果,大人不了解一下事情的起因吗?”
“我管他起因是什……”
话说一半,赵川直觉不对,赶紧改口,“二人奔逃之事已确凿无疑,起因还重要吗?”
谢晚宁立马挑眉瞪眼,“不重要?那万一找原因的过程中又发现些许冤情呢?比如说你以为的私奔实际上是逃命,那大喜之日去世的张老爷或许并非是……”
“你这丫头未免太过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