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话吗?我们将军问的是昨晚参加暴动的还有哪些人,再不说就把你和你爹挂在一块儿!”
男子不答,仰头冷笑,眼眸里充满愤恨之色,半晌,用嘶哑的声音开口:“就算你们打死我,我也不会说!
“辱人妻女,无故鞭打,劳役繁重,食不果腹,你们这些恶鬼就不怕遭报应吗?今日我张虎虽亡,来日定还有千千万万个张虎!终有一天,你们会自食恶果、遭到加倍的报应!哈哈哈哈哈……”
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张虎高高昂着头,僵直着身子倒在地上。
至死,瞪圆了眼,没有瞑目。
“晦气。”
旁边的小兵低低骂了一声,刚要拎着张虎的尸体丢到城外的乱葬岗喂野狗去,忽然就有一个穿着锦袍的官差从门外走进来。
“禹将军,”那官差笑着拱手,“岑将军让我过来把这个给您。”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枚样式相近的令牌,双手捧着递给禹凌云。玉韶仔细留意那令牌,只见令牌外围多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中间的“芜”字也是用墨玉雕的。
“是他们又来拿草药了?”
“三月一次,后日就到时候了。”
禹凌云接过令牌,好生收在前襟内侧,笑道:“让岑将军放心,禹某必定完成将军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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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做事,岑将军一向放心。”
禹凌云还要再说几句客套话,余光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玉韶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只见彩蝶站在人群外面,手里似乎还拿着某样东西。
“彩蝶,你怎么来了?”禹凌云走上前,不自觉的擦了擦衣服上溅到的血迹,笑道,“你刚才不是说要先回驿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