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躺着的人在她出现前还了无生趣的躺在床上,可瞧见她到来之后,却瞬时红着脸,有些无措。
试图挡住自己受伤的地方。
他们的年纪,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
“今天有感觉到疼吗?”徐碧凡推开门刚开口,就瞧着受伤的兽人手忙脚乱的放下勺子,用纸擦嘴。
“您今天怎么来了?”那兽人别扭的挡住自己的右手。
洁白的纱布自肘弯处截断。
徐碧凡用纸把桌面上洒的汤水用纸擦了擦,然后拉开了一旁的椅子,“我不是说我会再来吗?”
那雄性兽人只以为这是徐碧凡的客气话,毕竟她并不是他的雌主,要慰问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会来呢。
再加上都过去了三天了,他也自然而然的以为徐碧凡不会来了。
“不太疼了。”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徐碧凡,昧着心说。
没有了手臂,他每天神经都疼的睡不着,止疼药吃了也没有用。可在徐碧凡面前他不想说。
拿起勺子端起碗,徐碧凡笑了笑,把食物递在了他的嘴边。
行云流水唬的兽人只顾着张开嘴,然后不知不觉吃完了。
徐碧凡瞧见他吃完,又用纸擦了擦他的嘴,从带来的包里拿了一瓶橙汁放在桌上:“我特地准备的橙汁,医生说是可以喝的,尝尝看。”
那瓶子一看就知道是自制的饮料。
雄性兽人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