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被束缚着双手,无法反抗。
到底他还是有私心,毕竟她抵着他腿部的力量,要真的挣扎不过是一个挺腰侧踢而已。
但这是他的雌主,他的雌主在故意的和他玩着游戏。
不给他痛快,让他快乐又让他痛苦。
直到她满意了,才给了他一丝仁慈。
屋外骤然的暴雨已然停歇下来,化作绵绵的小雨,姜映曼伸手把那手铐给廖晟解开,长达一个小时的束缚,不可避免的让手腕都有了一圈红痕。
姜映曼的手又戳了戳他的眼尾:“还好吗?”
“玩的过分了?”
她都问的心虚,毕竟她自己的确从里面得到了些许恶劣的欢愉。
她就这么欺负着几乎快赶上两个她的廖晟。
完全是为所欲为了。
实在是有些恶趣味。
廖晟从那余韵中走出,嗓子好似又哑了些:“大人以前也跟人玩过这个游戏吗?”
姜映曼摸了摸鼻子,“没有,我本来对这个没有兴趣的。”
倒是现在,被勾弄出了些许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