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只剩了一条短裤在身上,像是被囚禁了一般。
屋外的雨声打在窗上听得愈发明显,噼里啪啦的,像是那颗不安的心跳。
但紧接着,廖晟就听到了衣料摩挲的声音。
各类声响仅凭着猜测无法让人确切的知道是些什么声音。
屋内的温度适宜,哪怕赤着身子,廖晟也没觉得凉,不过下一瞬,一个冰凉的皮质东西抵在了他的胸口。
“廖将军,熟悉吗?这个东西。”
雌性故意用那东西压在了他的皮肤上,上面的花纹压下,廖晟瞬时就知道这是什么。
是训鞭才有的纹路。
但他的训鞭并不在房间,而这个皮质一触就知道是泡软后的皮子。
也就是说打起兽人绝对不如训鞭那样疼。
他想说些什么,可开口发声,就听到了:“唔...唔...”
嘴巴被堵住了,说不出来。
那短鞭不过手臂长短,越往前端越是纤细,里面应该是用了某种支撑的东西再包裹着软皮。
“是我的错觉吗?”姜映曼的手捏着训鞭的把手,点了几处伤痕,“好像淡了不少。”
这伤痕明明她都仔细看过,依稀记得应该是深褐色,可现在再看,却感觉已经不是那样的颜色。
廖晟的脸转到了一边,这个时候他居然可耻的认为挡住脸上的眼罩是如此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