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廖哥儿点点头。
“那我去别处再问问,他总归是老毛病犯了,不懂事,遇到事情总是要自作主张,当年要不是他冲动,他哥也不会为了他和人干架,冒失伤了人。”
昌哥儿的哥哥的事情到现在沈曼已经听过三回。
店主说过一回,曾叔说过一回。
合着到头来是为了给弟弟出头。
听说哥哥好像是叫什么永哥儿的,以为他是个纯粹的混子,这样看来倒也不是完全不可原谅。
要不说看人看事得轮着面看呢,要不然就容易看岔眼。
当时好像也是事出有因,听说对方也不是完全无辜,而且他已经付出了代价。
事情到这份上,她一个旁人真的没几分好计较的。
廖哥儿一走,沈曼这边也没了看书的心思,那些字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朦胧,压根没往她眼里去。
她总怕是之前她让人帮忙跟踪那女人有关系。
对方来者不善,别把他给害了。
她还记得之前昌哥儿说的那女人和她的同伙住在了聚惠客栈。
是不是的,得要确认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