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恭敬问道。
此时凌楚渊正接过宋初尧刚才准备好的外袍,正在穿戴。
尽管方才殿内的氛围已经消散殆尽,可不知为何,玄知心中却有种微妙的感觉,仿佛今天的主子比往日要平静得多……
甚至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这一点尤为罕见。
自回宫以来,凌楚渊每日面色阴沉、神情冷肃,几乎不曾笑过,更别提如此干脆地发布出行命令了。
“备好马车,我要出宫,前往城外大营!”
凌楚渊语速利落,并没有多做解释的意思。
闻言,玄知明显一愣,略微惊讶:“啊?可是殿下,您的伤……”
他刚提起这话头,便感受到凌楚渊冷冷扫来的一眼,那种眼神让人如堕冰渊。
“不过是一点皮外伤而已,难不成还会要了我的性命?”
语气不重,却满是压抑的不耐,“你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准备!越快越好。若是耽搁了我办正事,你自己掂量后果吧。”
这一句威胁夹杂在冷语之下,听得玄知不由得脊背一寒。
玄知挠了挠头,心中满是疑惑。
他一边思忖着刚才凌楚渊的神情和语气,一边暗自琢磨。
殿下平日虽说行事果决、雷厉风行,但这回怎么显得格外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