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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尖刚触到鼓包,那团东西突然剧烈扭动起来。
老周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竹榻被他抓出五道深痕。
“寄生虫感染,这应该是裂头蚴。”马淳按住病人乱蹬的腿,“得马上手术。”
里正捂着嘴后退两步:“那东西黏糊糊的,你怎么吃得下去?”
“为了身强体健……”老周疼得直翻白眼,“屎都得吃……”
消毒药水的气味弥漫开来时,老周已经昏了过去。
马淳从系统兑换了麻醉剂,针管推进静脉的瞬间,徐妙云正用艾草熏着手术器械。
这些日子在明朝行医,他们早摸索出既能掩人耳目又能灭菌的法子。
刀刃划开皮肤的刹那,一条乳白色长虫猛地探出头。
马淳用镊子夹住虫体,缓缓往外拽。
那东西竟像活了多年的树根,分出无数细须扎在肌肉里。
足足抽了半刻钟,最后一段虫尾才带着血丝脱离伤口。
“竟有三尺长……”徐妙云把蠕动的虫子扔进酒坛,坛底立刻浮起一层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