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一小块可以。”马淳拍开他的手,“但要测过血糖才行。”
他转向吴祯,“我教您测血糖和注射,三日后我再去府上复查。”
傅让突然举手:“马大哥,我爹最近也总起夜……”
“闭嘴!”傅忠一把捂住弟弟的嘴,“爹那是喝多了!”
吴祯抚摸着针管,笑了:“想不到老夫征战半生,最后要学这绣花功夫。”
他模仿马淳的动作比划,“推药时要慢,对吧?”
马淳点头:“侯爷学得快。”他又取出几支针管,“这些是备用器械,针头用一次就要换。”
徐妙云递上绢帕:“我缝了个装器械的布袋,侯爷带着方便。”
傅忠突然正经起来:“马兄,这病除了打针,真没别的法子了?”
“有。”马淳从药柜取出一包干草,“这是翻白草,辅助降血糖。但只能缓解症状,根治不了。”
他严肃地看着吴祯,“胰岛素必须按时打,否则脚伤会恶化。”
吴祯郑重点头:“老夫省得。”他忽然压低声音,“马大夫,此事……”
“不会外传。”马淳了然,“就说侯爷是湿毒内蕴,需要定期拔毒。”
傅忠拍胸脯:“我嘴最严了!”
徐妙云轻咳一声,傅忠立刻改口:“当然侯爷的事我半个字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