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
徐妙云递上消过毒的剪刀。
马淳利落地剪开周海的裤子,露出血肉模糊的患处。
马淳的动作很快,他用特制的钳子夹住出血点,另一只手接过徐妙云递来的桑皮线。
“忍着点。”他对昏迷中的周海说,“马上就好。”
缝合持续了约莫一刻钟。
马淳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徐妙云不时用帕子替他擦拭。
最后打结时,周海突然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醒了?”马淳松了口气,“别动,已经止住血了。”
周海睁开眼,看清自己的处境后,立刻发出一声哀嚎,挣扎着要爬起来。
“躺好!”马淳按住他,“再出血会要命的!”
周海瘫软下去,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完了……全衙门都会知道……我还怎么见人……”
马淳清洗着手上的血迹:“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周海不说话了,把脸埋进枕头里。
马淳开好药方,让徐妙云去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