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马淳笑了笑,“医者有为病人保密的义务。”
周海长舒一口气,从袖中摸出个沉甸甸的荷包。
马淳推回去:“诊金二十文就够了。”
“这怎么行!”周海急了,“您不知道,这毛病害得我连衙门里的庆功宴都不敢去。上月李都督做寿,我硬是装病躲过去。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耽误前程……”
马淳想了想,又取出几贴膏药:“那这些也拿着。贴在裤子里,能缓解久坐的不适。”
周海千恩万谢地走了。
徐妙云从门外探进头:“治好了?”
“小毛病。”马淳收拾着器械,“不过对他这种要面子的人来说,怕是比断条腿还难受。”
徐妙云噗嗤一笑:“难怪他总躲着同僚喝酒。”
午后,马淳刚想歇会儿,忽听前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马大夫!救命!”
一个穿着五军都督府号衣的年轻士卒冲进来,满脸是汗。
马淳认得他是周海的跟班小厮。
“怎么了?”
“周、周书吏晕在路上了!”小厮急得直跺脚,“刚走到村口就栽倒了,怎么叫都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