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淳取出脉枕:“手。”
周海哆哆嗦嗦地把手腕搁在脉枕上,眼睛死死盯着地面。
马淳搭上三指,发现他脉搏快得惊人。
“放松。”马淳收回手,“说说症状。”
周海喉结滚动,支支吾吾道:“就是……那个地方……不太舒服……”
“具体怎么不舒服?”
“疼。”周海声音细如蚊呐,“坐着疼,如厕更疼。有时……有时还会出血。”
他说到最后两个字时,整张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马淳注意到他坐姿别扭,时不时就要悄悄抬一抬左半边屁股。
“多久了?”
“约莫半年。”周海低着头,“起初只是有些痒,后来……后来就……”
马淳点点头:“脱裤子我看看。”
周海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恐:“这、这如何使得!”
“我是大夫。”马淳转身去药柜取东西,“你这样的病人我见多了。”
周海犹豫了许久终于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