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为什么?”柳映梨淡淡一笑。
楚临道:“殿下有所不知,太子初来钦州时,只来过营地一回,不像殿下,事事俱细。”
她淡然垂眸:“我与他身份不一样,比不得的。”
“你与太子同为皇室之人,身份有什么不一样?要末将来说,若真有不一样的应该是品行。殿下应该不知道,家父早年前曾跟着皇上南征北战,后来被奸人所陷害,家道中落。尽管家父对朝廷有怨言,依然教导末将在能力范围之内,要为国效力,这辈子绝对不能做将来会后悔的事情。”
听楚临提起家父,柳映梨想起苏暨所说的铜虎令牌可调任三地,其中就有钦州。
楚临的年纪也就二十七八,他的父亲一定知道苏暨,或许能试探出些什么?
“你的父亲还在钦州么?”
楚临点点头:“嗯,他说过,在等到时机之前,是绝不会离开钦州的。”
柳映梨眉头微蹙:“什么时机?”
“末将不太清楚。”
一个被朝廷污蔑罢黜的武将,不待在故乡而一直守在钦州,是在等什么时机?
柳映梨心生疑窦,暗暗记了下来。
眼看着天色渐晚,楚临好意道:“很晚了,营中还有多余的营帐,殿下要不要将就一晚?”
怕柳映梨多想,他又连忙解释:“殿下别多想,末将只是觉得天黑了,现在回驿馆会不会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