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天有没有尿裤子?”有个瞎了一只眼的人,揶揄地问道。
“三次,比昨天少了一次!”三皇子笑呵呵地回答。
其他人跟着一笑,心中怨气少了很多。
他还亲自命令北方贸易公司,第一时间把阵亡和残疾人员的抚恤发下去。
一批又一批的援军到来。
骆定山变得焦躁,攻城开始日夜不停,根本不给关上的守军休息时间。
三皇子索性把帐篷支在了旗杆之下,白天就在这里给士兵写家书。
晚上挑着灯笼在这里睡觉。
“殿下,你太辛苦了,不必如此的。”陆端心疼地说道。
刚来的时候,他还虚情假意,此时是真的由衷佩服了。
眼前这个肥胖的皇子,只是心太软,但是骨头和胆子是极硬的。
“不行。”三皇子拒绝,“我文不成武不就,就剩下说话算数了。”
“我说过,让他们随时看见我,不能食言。”
打了七天之后。
骆定山终于看明白了,那个坐在城上最高处的胖子,才是守关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