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呢?
荣华郡主沉默了好半晌,才终于将心里的郁结之气压了下去,心思一转便有了计较:“罢了,他们新婚燕尔,亲密一些也正常。”
“你去替我打听一番,护国寺看守公孙氏的侍卫换班情况。”
“还有,齐国京城但凡有什么与容枝枝有关的事,都打听过来,前来报我!”
婢女:“是!”
……
荣华郡主走了之后。
容枝枝和沈砚书也回了相府,一路上容枝枝都没说话,上车后便闭目养神。
这令首辅大人薄唇紧抿,小心地观看她的表情,就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回到了府上,进入房中。
沈砚书才敢问:“夫人可是生气了?”
容枝枝瞧他一眼,微笑道:“夫君言重了,我岂会与砚兄生气呢?”
听见“砚兄”这两个字,沈砚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哭笑不得地道:“夫人,那会儿她那般称呼,是因为为夫以为她是个男人,两人称兄道弟了几日,且初见时为夫报的还是假名,说自己叫陆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