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者面露不屑。
夏姜麻利地将周围身上的衣裳揭开,取银针在手,右手如蜻蜓点水在周围肩胛一拂,那银针已点在周围的肩井穴,入肉三寸,既快又准。老者咽了口唾沫,不再说话,将金疮药抹在周围的伤口处。
两厢配合,各司其职,屋中众人眼花缭乱,眨眼间周围后背已多了十几根银针,伤口处则被金疮药完全包裹,流血好歹止住了。
夏姜抹了把汗:“我这里有个方子,包袱里少了几味药,辛苦老人家帮我补齐。”
老者一一记下,忍了半天才道:“您是?”
夏姜道:“东壁堂,我姓夏。”
老者一惊,目光中流露出敬仰之意,比了个大拇哥。
董心五千恩万谢地将人送到门外,向彭宇使了个眼神,彭宇会意地跟了上去。
程正谊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周捕头脱离危险了吗?”
夏姜面沉似水:“熬过今晚...大人放心,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唔...”床上一身呻吟传来,夏姜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床前,周围眼神迷茫,在人群中寻找着:“夏姜。”
“我在。”夏姜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周围声音轻得几不可闻:“没事,四哥相信你。”这个糙汉子有着细腻的一面,他先前纵是痛苦万分也强忍着不肯发出一声,便是怕夏姜乱了心神,从昏迷之中苏醒后念兹在兹的还是这件事,轻轻握了握夏姜的手掌,脑袋一歪再次昏了过去。
夏姜一怔,瞬间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