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监押透过窗户看外面的情形,发现没有人之后,他才松了口气,准备伸手将窗子合上,不料却牵动了受伤的手臂,登时疼得面容扭曲起来。
这群该死的妖教中人,都是些暴徒,见到他立即用了强硬的手段,差点就将他这条手臂拗断,就是为了审出些消息。
梁监押其实很愿意说,他来此地就为了取信这些妖教徒。
可他知晓不能轻易透露,在他编造的谎言中,他是谢易芝布下的“眼线”,他的族兄备受谢易芝器重,他才能知晓一些内情,但是尊首与谢易芝的关系没有揭开之前,就是秘密,决计不能讲给旁人听。
梁监押心中暗骂,只想早些将一切办妥当,然后将商队甩给妖教,他们就能看着妖教与那谢氏自相残杀了。
他刚想到这里,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那人呢?”
梁监押不禁打了个冷颤,这就是方才动手折磨他的人。
樊云被护卫拦住,护卫一脸肃穆:“尊首有令,没有她的允许,谁也不准见使者。”
“什么狗屁使者?”樊云道,“根本就是给奸夫送信……”
樊云的嘴就被孙德捂住,孙德瞪起眼睛:“我知道你着急,你这样只会害了几个孩子。”
樊云一把将孙德的手拉下:“我不明白,还有什么好等的,早些将人换回来,也早些安心。”
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换成那薛耳的子侄,恐怕已经被换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