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哪里吃酒?”徐姝道,“这里不远处就有个酒肆。”
薛耳摇头:“是在离这三十里的一个村子。”
徐姝盯着薛耳:“他们真是为了吃酒?”
薛耳不说话了,他手里没有证据,但他觉得肯定另有缘由。
两个人正说着,外面传来嘈杂声:“孙老爷、樊老爷……你们先容奴婢通禀一声,再……”
樊云一把攥住管事衣领,将她丢到一旁:“滚开,我儿生死不知,你还跟我讲什么礼数?误了爷们儿的事,我就一刀宰了你。”
管事被骂的不敢说话,想要再去阻拦,樊云已经撩开帘子大步走进门。
徐姝眉头紧皱,眼看着樊云疾步到了她面前。
“尊首,”樊云行礼,“方才是不是有人来与尊首说,抓住了谢氏的商队?”
樊云这般让徐姝极为不满,但她也不好立即发作,就问道:“你怎知这些?”
“刚刚从尊首院子里出去那人我见到了,”樊云道,“打了几巴掌,就将话问出来了。”
徐姝拿樊云没办法,这人平日里装的直率、粗鲁,屡次与教中人冲突,但遇到什么事,又会带着人冲在前面,许多人得了他的恩惠和照顾,也算在教中有些名望。若她因为这个就责罚樊云,必定会被教中人说心胸狭隘,身为女子被人挑剔良多,这就是其中一条。
“教中人岂是你随便惩戒的?”徐姝道,“至少也该问过我。”
樊云不在意:“因为我知晓他不是教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