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硬币塞回张春耕手里道:“长期没有看见你,就想请你喝瓶汽水,如果你一定要给钱,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张春耕在白沙村里,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情,也知道胡山来套近乎的原因,他挡开胡山的手,夸张地解释道:“胡老板,你也知道我凡哥性格,如果我在街面上混吃混喝,他非得扒了我的不可,你就别为难我了。远亲不如近邻,即便你不请我喝水,如果遇到什么需要帮忙的事,也可以找我。”
胡山看到张春耕已经看穿他的心思,也没好坚持,自个回到了店里。
张春耕喝了一口冰镇的汽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驱散了几分困意。
他虽然对井思雅的事情了解不多,但是想到汪文羽这么谨慎,特意交代自己在楼下放哨,心里不敢有丝毫大意,眼睛一直注视着街道上的情况,生怕有什么疏漏。
实在太无聊,他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正想点上,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几十米开外,彪娃紧紧搂住柳竹娟,从水果店的楼上下来,穿过马路向街对面的早餐店走去。
张春耕兴奋地朝着彪娃和柳竹娟挥舞着手,大声喊道:“闷葫芦,快过来。”
彪娃看到张春耕,像是做贼似的,赶紧松开了搂住柳竹娟的手,两人一起来到张春耕身边。
柳竹娟就想尽快融入到这个圈子里来,她眼尾带笑,熟络地打招呼:“春耕哥,你不是该在医院陪凡哥吗?怎么大清早就晃到这里来了?”
“陪大嫂来办点事。”
张春耕含糊其辞地解释了一句,目光在彪娃涨红的脸上转了一圈,见他眉梢藏不住的喜色里掺着几分心虚,故意拖长声调,调侃道:“春宵苦短——昨天你们半夜才从医院回来,这么早就能起床?闷葫芦,你小子该不是那方面不行吧。”
“胡扯啥呢!我们压根没……”彪娃尴尬地想要狡辩。
柳竹娟“噗嗤”笑出声,指尖轻轻戳了戳彪娃后腰,故作嫌弃道:“瞧你这怂样,我们已是两口子了,在一起亲热不是很正常吗?你还这么害羞。”
说完,她转头看着张春耕,带着玩笑的口吻道:“春耕哥,你不就是想打听我们两口子的私密吗?实话跟你说,我们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