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说完便往外走,我立刻叫住了它:“你等会儿!”
“怎么啦?”青丘转头冲我问道。
“现在大白天呢。难道你准备在大庭广众之下现出真身?”
“我不现出真身也能对付他!”
“你还是先等会儿吧。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青丘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把他抓来,然后主人你一审,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嘛!”
“审他有什么用,就算他是他们布置的眼线,他十有八九也是被魇给控制了,把他抓来了,魇随时可以悄无声息地脱离他的意识,然后他什么都不知道。”
“问题是,难道就这么让他一直盯着?”
我微微一笑:“盯着就顶着呗,被他盯着我又不会少一块肉。而且有一句名言你听过没?”
“什么名言?”
“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墨渐离笑道:“这是德国哲学家尼采在《善恶的彼岸》里说的话,这么有哲理的话从小师叔你的嘴里说出来,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我在电视里看的,我觉得很有道理,现在我就是深渊。”
听我这么说,青丘立刻反应过来:“主人我明白了,看似是那家伙在盯着你,但实际上你也在盯着他!是这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