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无论是已故的先夫人,还是现在的苏氏都很明白,所以也不会怎么去管阮怀箴,只要她们自己的女儿没有被伤害,她们也会顺着老爷,顺着阮怀箴的小心思。
至于其他子女,技不如人,怪谁呢?
这反倒给了阮怀箴一种能一招鲜吃遍天的错觉,演着演着入了戏,把自己也给演过去了。
八角亭里只剩下阮怀箴一人,初秋的凉风像是吹进身体里,一阵凉过一阵。
戏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夫人小姐们看得津津有味,芮芙却欣赏不来这种敲敲打打,又听不懂唱什么的国粹,没一会儿就屁股上长针,七扭八歪地坐不住,眼睛四处乱瞟。
这一看就看到了最前面,她母亲那一桌。
桌上主位坐着一个华服美妇人,她母亲和其他几位夫人作陪,旁边还站着个月白锦袍的翩翩少年。
正是楚砚辞。
芮芙有些纳罕,男宾多在外院,要么投壶射箭,要么手谈饮茶,为什么楚砚辞不去和他们一起?
这种宴会不正好结交人脉吗?
好奇之下,芮芙不由地仔细听了听那桌的谈话。
“楚夫人可真是教子有方啊……”
“楚小公子果然文采斐然,不若再作一首?”
“楚小公子,再说说你作的文章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