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差了六七
岁,芮桓刚知事的时候,也正是芮芙最玉雪可爱的时候,到了芮芙人憎狗嫌的阶段,芮桓又天天泡在学堂里。
可以说完美错过彼此黑历史。
所以在芮桓眼里,自家妹妹永远是最可爱的,会甜甜地喊他哥哥,有时还会给他做点鞋袜香囊啥的。
虽然针脚确实不怎么好。
但这不影响兄妹二人感情好,两人本就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芮桓说句妹控都不过分。
让大哥扶着上了马,芮芙立时觉得高处的空气都清新许多,脑中混沌一散,不由露出明媚朝气的笑颜。
芮桓上马从后方护着妹妹,驾着马不紧不慢地跟着车队走。
虽然大虞朝也讲男女大防,但到底没有程朱理学那种变态的东西,她又未及笄,亲兄妹兄妹同乘一骑不会有人说什么。
“哥哥,你让马儿跑起来,我想吹吹风。”
豆蔻年华的少女声调脆生生的,就像晨起在窗外啼鸣的小鸟,自在又快活。
楚砚辞循声看去,只见少女着一身鹅黄色流萤纱裙衫,银线织就的暗纹随着少女的动作跃动出时隐时现的流光,明快得像冬日最暖的一抹暖阳,梳着双丫髻,点缀的珠花简单却不失精致。
少女并未看他这边,但楚砚辞知道她一定在笑,而且笑得十分好看。
芮芙察觉到视线扭过头来,怔忡一瞬,又扬起更大的笑脸,好看的眼睛都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