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氏不这样认为。
她觉得徐三河本就是横死,还孤林林的埋在那后山里,就是到了那下面也是被其他鬼欺负的份。
可这是规矩,凡是横死都不能进祖坟,这么多年来唯有救了几乎整村的沈大全打破了这个例外。
因此,柳氏就是再担忧徐三河,再因为担心他而梦魇,柳氏也只能让徐圆给徐三河多烧些纸钱和金银财宝。
这些都不是柳氏主动告诉她的,而是搬家后,徐圆听见她的梦魇声,赶过去看着哭的不行的柳氏,才知道这事在她心里早就埋下了一个个深深的结。
因为建了新房,日子越过越好,她心中的结便愈发的深,才在搬了新房后梦魇。
后面有一段日子,都要徐圆给她开安神汤才好安睡。
心中的郁结再次提及,退到眼眶里的泪珠,现在多以数倍的从柳氏眼眶里滚落到脸颊上。
柳氏抬起手将脸上的眼泪擦掉,“可这样一来,我们建学堂的初衷就变了呀。”
徐圆不觉得,她觉得结果对了就行,“论迹不论心。
我们的初衷是建学堂,只要将学堂建立起来,这就与我们的初衷不相勃。”
柳氏有些犹豫。
话是这样说没错。
她感觉这样一来,反倒像胁迫村里一样。
徐圆并不觉得她这是在胁迫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