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请跟我来。”
服务员带她去了二楼。
包厢很大,但因为没有窗户还是显得有些闷。
裴相宜摘了口罩开始点酒,服务员频频看她。
“怎么了?”裴相宜疑心是不是自己被认出来了。
“哦,没事,就是觉得您一个人点这么多酒,会不会有点多了?”
“我喝的完。”
“好,那您稍等,我马上给您上酒。”
服务员出去了,裴相宜点的酒很快被端上来。
她其实很少借酒浇愁,年前分手的时候,即使心里再难过,也没有想过要大醉一场,可今天,她压抑到急需找个出口,而酒精是她能想到的最快速的解脱方式。
第一杯,舌尖发苦。
第二杯,肩膀慢慢松下来。
第三杯,心跳开始变轻。
……
不知道第几杯的时候,现实的声音渐远,世界边缘微微模糊,尖锐的情绪被磨毛了边,一场主动的沉沦就此拉开帷幕,她终于不必再做那个紧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