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生物胶囊反而不是最贵的,最贵的变成了检测,一次检查的价格在500到上万不等,而且自费项目也增加了一些。
但还在承受范围内。
花冬灵领了一颗胶囊,喝了一大碗的葡萄糖,在医院休息了一会后乘车回家。
她路过了创想原来的总部大楼,微微看了一眼顶楼的方向,知道江淮宁已经不在那里。
又过了几周,花冬灵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去做了检查,报销后花了三千元。
“效果很好,异样阴影已经完全消失了,活检也没有检查到异常组织。”医生面露惊喜。
到了今天,她终于忍不住叫破了花冬灵的身份:“花医生,您可以重新回到手术台了。”
花冬灵微笑着说了谢谢,拿了最后一次药离开,她抬头看着冷清不少的医院大楼。
说冷清,并不是因为病人少了很多,而是少了很多家属的哭声。
以往,像她来的这栋楼,总是死气沉沉,家属们要么不受控制地呜咽,要么呆呆地看着白色的墙壁,还会有病人难耐的呻吟。
她作为外科医生,十年通过两千多台手术救了两千多人。
这个战绩斐然。
但全国也仅仅有一个南天因,一个花冬灵,她们的号都很难拿,患者不计其数,但只有少数人能拿到她们的手术号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