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婆婆,不好了!”
年轻的雌性突然冲进银婆婆的药屋,白皙的脸上此时布满了凝重。
银婆婆被她这冲动的行为弄得心情很是不愉,她语气不好地斥着来人道:
“这么慌慌张张做什么,什么不好了?部落又发生什么大事了?”
就算发生什么大事,只要不是马上要死人的事,那跟她们巫医有什么关系?
姣姣也知道银婆婆一向不管部落的事,但寂沉这事,就是银婆婆不想理会,族长也是要来问的。
谁能想到寂沉阿姆看着那么温柔漂亮的雌性,竟然会在这种事骗人。
她喜欢别的雄性为什么不能直说,非要一直瞒着族长和其他兽人,现在好了,部落忽然传起寂沉阿姆跟其他雄性睡过的事,连带着寂沉现在也受到了影响。
当初寂沉阿姆来部落时,是银婆婆诊断出她怀有身孕的,也是银婆婆在寂沉破壳后向族长肯定道那就是他的幼崽。
可现在大家都知道寂沉阿姆在部落的时候还跟其他雄性睡过,那谁知道寂沉是不是其他雄性的幼崽,毕竟怀个蛋又不像怀虎崽、狼崽一样,肚子会有明显的凸起。
要是寂沉阿姆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流了她和族长的幼崽,又跟别的雄性怀了寂沉,却让族长把寂沉当成自己的幼崽养了这么多年,那……
族长一定会气疯的。
银婆婆听完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不由地皱了皱眉道:
“这又是哪个嫉妒宁雅的雌性做出来的事?宁雅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她们又在闹什么?”
姣姣眨了眨眼,“婆婆你觉得是部落的那些雌性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