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兰羽点头:“这是除了联姻之外,我想告诉你的第二件事。东襄皇长子跟你们南诏的东安王长子暗中有往来。”
萧祁凰眯眼:“东安王长子?”
“嗯。”姬兰羽点头,“据我这两年暗查到的情报,我那位大皇兄一直悄悄给东安王长子送钱……长公主殿下应该知道,南诏藩王根本不缺钱,他封地上的税收只需要交极少数给朝廷,其他的可以自行分配,用来发放军饷和治理封地。”
“藩王远离京城,天高皇帝远,他们的儿子通常比皇子过得还富贵奢华,藩王长子缺钱缺到需要别国皇子暗中救济?长公主殿下不觉得这很奇怪?”
萧祁凰端起茶盏,喝了口热茶:“东安王三个儿子争权夺利很激烈,握有兵权的藩王,他的儿子若想从他手中夺位,靠的也只能是兵权。”
可养兵需要银子。
虽然藩王封地上的税收大半可自行处置,按惯例却要上报朝廷,弄虚作假的可能性存在,但不能太夸张。
尤其是涉及到养兵一事。
五万兵马和三万兵马一年所需要的军饷、粮草等一切开销差距甚大,私瞒税收就意味着要减少兵马,私瞒兵马就意味着要自己填补军饷亏空。
杨广康若想想偷偷养兵,必须想办法从别的地方弄钱。
萧祁凰敛眸啜了口茶:“本宫此番去中州,遇见了东安王的孙女杨璃月。”
“东安王的孙女?”姬兰羽不解,“哪个孙女?怎么会出现在中州?”
“东安王最小的孙女,三儿子杨广平所出。”萧祁凰道,“她被人下药送去了青楼,暂时还不知道幕后主使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