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东西和钱都留下了,往后别再提了,也别去招惹陆家。
人家夫妻俩刚团聚,安安分分过日子不好吗?”
张秀娟被他这番话堵的哑口无言,心里的火气没处发,反倒憋出一股委屈来。
她看着自家男人那副不争气的样子,越想越气,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好啊你,胳膊肘往外拐!我在外面受气,你在家还呵斥我,你就是不知道护着我!”
她一把推开陈卫国,趴在床边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都是那个姜晚!肯定是她!刚进门就撺掇陆沉变卦,看我好欺负是不是?我跟她没完!”
陈卫国看着她撒泼打滚的样子,只觉得头疼,闷声说了句“不可理喻”,转身吹了灯,往床另一头躺了。
黑暗里,张秀娟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心里的怨恨却像野草一样疯长。
陆沉,姜晚,这笔账,她记下了!
*
天还没亮,嘹亮的起床号突然划破寂静,紧接着是整齐的脚步声和口号声,在空旷的家属院上空回荡。
姜晚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窗外还是墨蓝色的。
“醒了?”陆沉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低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