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嘉兴沮丧的坐在一边。
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潘助理，下周五的董事会照常进行，你按部就班的安排就行”。
“可是...？”
他没有把话说完。
“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
沈漾目光坚定。
神态镇静的像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一样。
潘嘉兴有一瞬间恍惚，五年前，也是在这间办公室。
沈漾被陷害出卖公司的机密文件时，她超越年龄的冷静，镇定当时就很让潘嘉兴震惊。
现在，仿佛五年前那个冷静，镇定的小姑娘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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