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两一匹?”一旁的九栀和双鲤倒吸一口凉气。
也就是说按照他们二两银子的月银,她们得干三年多,不吃不喝才能买得起一匹这个料子?
这也太贵了吧!
衔蝉闻言却斩钉截铁地点头:“何止有人买!小姐,这简直是天大的划算!”
她激动地掰着手指细数起来。
“您是知道的,真正的浮光锦那可是贡品级别,一匹少说也得二百两银子!而且捧着银子也未必能寻着门路买得到。那织金云锦,一匹也稳稳当当卖一百两银子,京里那些贵主儿们还不是眼都不眨地抢着要?”
她越说越兴奋,脸颊都泛起了红晕,指着眼前流光溢彩的缎子道:
“可咱们这流光缎呢。您瞧瞧这光泽、这质感,波光流转间,比织金云锦瞧着还鲜亮贵气,跟浮光锦摆在一处也丝毫不露怯。这样的好东西竟只卖八十两?”
被她这么一说,九栀和双鲤对视一眼,感觉这料子怎么还卖便宜了?
衔蝉出身永安王府,对京中贵夫人千金小姐们的了解自然比她们都多。
有了她这番话,晏逐星心下稍定。
前些日子,永安王执意要将那日从朝华大长公主那拿到的银两分她一份,晏逐星再一次拒绝。
永安王见状,倒也没非要她收下,结果转头就让停云将朱雀大街上一处二层楼面的铺子契书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