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嘟起小嘴,委屈地看了沈蓉儿一眼后,又老实地坐在位置上,伸手执起一枚棋子落在棋盘上。
沈蓉儿换好鞋子,又将手里的购物袋交给佣人,这才走过来好奇地看着认真下棋的两人,“什么赌注啊?”
沈年哀怨地抬起眸子看向沈蓉儿,委屈地朝她控诉,“爸爸说要是我下棋输了,以后就不能随便乱抱妈妈!”
“廉时宴!”沈蓉儿忍无可忍地瞪他,“他是你儿子!还是个六岁的孩子!”
廉时宴懒懒地掀开眼皮,理所当然地回视着她,“我知道啊,我是在教他独立,不要处处依赖你。”
“年年已经很独立了。”沈蓉儿无奈地坐在儿子身边,欣慰地摸摸他的头顶。
沈年比所有同龄的孩子都要独立,他才六岁就会洗衣服做饭,帮自己分担家务,已经是个很了不起的孩子了。
可廉时宴却犹嫌不足,真不知道这男人理想中的儿子究竟得有多早熟。
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沈蓉儿眼珠微动,计上心头。
既然廉时宴的无理要求是一次赌注,那只要他输了,年年岂不是就不用受他的约束了?
一抹坏笑爬上沈蓉儿的嘴角,她趁着两人都在专注棋局,猛地起身扑到廉时宴的怀里,小手死死地捂住他的眼睛,嘴上嬉笑地看着沈年道:“快下,赢了你就可以抱妈妈了!”
沈年目瞪口呆地看着妈妈光明正大帮自己作弊的动作,愣愣地点了点头,然后飞快地将棋盘调整到对自己有利的局面,笑眯眯地道:“妈妈,好了!”
沈蓉儿这才松开手,掌心下露出廉时宴一双阴沉的黑眸,笑容就猛地在唇边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