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这个姑娘的蛮不讲理,他不太想和她单独相处,免得被她缠上。
他随意地点了下头,躲避瘟疫似的躲出了休息室。
深夜,沈蓉儿和廉时宴刚吃饱喝足,正手牵着手在马路上散步消食。
身后司机开着车不远不近地跟着,方便两人随时上车回家。
廉时宴指着天边挂着的一轮圆月,笑着问她,“等中秋节的时候,我把年年正式介绍给廉家人认识,好吗?”
其实就算他现在不说,廉家的那些人精已经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可他们自己打听到的是一回事,由廉时宴亲自承认又是一回事。
公开介绍就是确立了沈年是廉时宴独子的地位,以后他就是整个廉家唯一的太子爷。
沈蓉儿牵着他的手紧了紧,低垂着头,心里有那么一丝不舒服,可沈年确实是廉时宴的亲生儿子,他对年年很好,会是一个合格的好父亲,她根本没有理由要阻拦。
廉时宴看出她的情绪低落,忍不住勾唇轻笑道:“怎么了?在想些什么?”
沈蓉儿果断地摇摇头,抬眸看着他勉强笑道:“没什么,就按你说的办吧,你是年年的父亲,要公开认回自己的儿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这女人不会是以为自己真的只会承认儿子,不承认她是孩子的母亲,他未来的老婆吧?
廉时宴探究地盯着她的眼,却只从那一汪深潭里看出了平静,他不确定地问道:“要是你有什么顾虑,可以直接告诉我,我总是会顺着你的意思的。”
沈蓉儿知道他现在对自己百依百顺,所以才忽然有些委屈,禁不住鼻头一酸,心里有个小人在反复控诉他的粗心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