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聆挑眉反问:“我为什么不能想她?”
周引鹤抿着唇不知道怎么说,感觉说什么都有些过于小气,温聆偏要拆穿他的小心思,抬手捏住他的耳垂玩。
“你知道,现在不能成精了吗?”
周引鹤不明白:“什么意思?”
“你就是醋桶成精啊,还什么意思,你现在就跟几百年的陈年老醋桶,酸的都给你腌入味了。”
周引鹤一听脸都黑了,伸手便去挠温聆的痒痒肉,逗的温聆出了一身汗,一边笑一边骂他。
“恼羞成怒了是吧,周引鹤,你放开我,混蛋——”
“就是恼羞成怒,你拿我怎么办?”周引鹤理直气壮。
“我、哈哈、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拆穿你了。”温聆仰着头,笑的苹果肌都酸痛,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周引鹤这才松了手,起身将温聆拉起来,让她坐好,蹲在她腿边才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叫下次不拆穿他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温聆,“你……”
温聆猛的推开他,站起身便跑出房间。
他的反应太明显了,温聆怕自己再待下去,今晚,哦不,明天都不用下床了。
刚跑出房间,就碰见要抱住呵呵去洗澡的周姨,周姨望着她红嫩的小脸,又见她眼眶湿润,还以为两人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