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聆一听他这似委屈似撒娇的语气就受不了,伸手抱住他的腰,刚贴近就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你怎么……”
周引鹤蹭了蹭她,委屈道:“想你。”
“……”温聆收回胳膊便要走,谁知手臂还没收回呢就被周引鹤拽了回来压在身下。
“你不心疼我。”
“我还不心疼你?你忘了你上次在酒店——”
温聆话还没说完便被周引鹤打断,耍赖道:“那次是意外,我这次肯定不这样了。”
“我不信。”温聆才不信他的鬼话。
华国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男人的话靠得住,母猪能上树,好像是这样。
温聆手撑在他身前,强烈拒绝道:“你起来呀,压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多沉?”
周引鹤此时松了劲浑身都压在她身上,又高又精壮的人压在温聆身上,温聆觉得自己都要喘不动气了。
“不知道,你给我称。”周引鹤就是不起。
温聆咬唇,被他的耍赖逗笑,忍着笑道:“你不起我怎么给你称?”
“我压在你身上,你给我称。”周引鹤直接厚着脸皮将脸埋在她身前,满足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