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苏婉亭有些愤愤不平:“凭什么呀,那些平白无故被夺了寿命的人多无辜?”
“这么说也没错,不过…”姬媱看向远处那群鬼魂:“她这么做也间接救了许多人。你可知若是没有了守村人,这些鬼魂无人看管四处游荡,得害死多少人?”
更何况,她身为妻子和母亲,也不得不这么做。
若是柴父去世,那守村人的责任便会顺势延续到旺仔身上。
就像是个无穷无尽的诅咒。
那今晚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旺仔告诉他们十二点以后不要出门,不是因为邪祟害人,而是觉得他们看到鬼魂会害怕。
耿香云下蛊本意是替柴父借命,在看到他们为自己伸张正义之后,心软没下得去手。
作为守村人不得随意离村,否则就会立即暴毙。
而她和柴父年纪大了,身体每况愈下,上山采菌子的体力有限,只能让旺仔外出揽客,换一种方式下蛊。
所作种种,都是为了保护傈土村的这群地缚灵。
他们不是滥用邪法害人的人。
可被夺取寿命的人确实无辜。
姬媱抿着嘴,思考该怎么处理耿香云。
这寂静的小村子,也不止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