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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惬意时刻（第2页）

“好鞭。”罗刹女眼中终于露出一丝真切的满意，声音也柔和了一分，“谢少主赐宝。束魂之名，恰如其分。”

“顺手就好。”叶枫点点头，“岛上诸事，还需你多费心。”

地牢的阴冷和血腥味并未散去，但此刻却多了一种诡异的“安静”。只有粗重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和偶尔液体滴落的嗒嗒声。

皇甫景阳瘫在石台上，像一具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皮囊。他的眼神彻底涣散了，没有焦距，只有生理性的痛苦还在支配着身体不自觉地抽搐。

口水、血水混合着失禁的污物，在他身下积了一小滩。老瘸子那套“抽髓点元手”和万毒老祖留下的毒素，已经将他最后的意志彻底碾碎。

老瘸子没再动手，他搬了个小马扎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着几块不知从哪个倒霉蛋储物袋里摸出来的、温润如玉的兽骨片，像是在研究一副古老的骨牌。他瞥了一眼烂泥般的皇甫景阳，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钻进对方混沌的识海：

“叶家祠堂…五千三百四十七…啧啧，那血流的，都漫过门槛了。听说有个刚会走路的小娃娃，抱着他娘的腿，被一刀劈成了两半…那眼睛，瞪得溜圆…”

皇甫景阳的身体猛地一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哦，对了，叶家三长老叶嵩，骨头挺硬，被穿了琵琶骨吊在房梁上，血滴了一夜，愣是没吭一声。最后是…被点了天灯？还是凌迟了？老头子记性不好咯…”

“嗬…不…不是…” 皇甫景阳涣散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度的恐惧，挣扎着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不是什么？” 老瘸子眼皮都没抬，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骨片，“不是你们干的？还是…不是你的主意？嗯…老头子好像听说，动手前，有人给你传了道密令？紫金色的符？上面的印记…是龙？还是…别的什么鸟？”

皇甫景阳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筛糠般抖起来。

“萧…萧…” 他喉咙里挤出模糊的音节，充满了无边的恐惧。

“萧什么？” 老瘸子终于抬眼，浑浊的老眼盯着他，“萧震天？还是…萧家上面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