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就是城市,尽管是黄昏过后天已经黑下来。但是还有很多车辆和行人,川流不息,来来往往走桥上过。
而且这还是连接城市两岸的主要通道,因此灯光下看见杨秀清挂在桥栏杆上,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又看见覃仁忠站在一边劝,对挂在桥栏杆上的杨秀清,叫她快下来有话好话说。
走过路过的车辆没有办法停下来,因为那桥是座几十年前就建造的老桥,桥面不是很宽。
走过路过人行道上的人们,还是有不少的人围了过来观看和劝说的。
“别过来啊哦,你们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对于围过来劝她的热心人,杨秀清还是像警告丈夫覃仁忠一样说着。
叫热心人别过来,再过来她就跳下去。
“好好,我们都不过去,那大娘你能告诉我们大伙,你为什么要跳桥的吗?”大伙问道。
“我得癌症了,还是晚期!活不成了,也不想活了!”杨秀清说,不过她只把自己得癌症还是晚期给讲出来,并没有把自己已经复发脑转移。
还有来市里找儿女要钱治疗,儿女狼心狗肺早已人去楼空给讲出来。
大伙一听杨秀清说她得了癌症,还是晚期癌症。在那个还谈癌色变的年代,很多人都说不出话来了!
多凄凉的遭遇,撩到谁身上谁都难受。毕竟癌症就是绝症,晚期癌症那就是死亡的代名词。
但还是有热心人说道:“大娘,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必跳桥嘛!能治疗就治疗,不能治疗也不能这样嘛!”
说了上面的劝慰话,热心人还指着覃仁忠问:“这位是大爷吧,你看看大爷都急成什么样子了?你就不能体谅体谅大爷的?”
“就是要他急,谁叫他要回去砸锅卖铁给我治病的!”杨秀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