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善喜和周风萍,冯佩英和江伟才,想讲都得癌症晚期了,还不讲给我们听,妈你打算等到死的那一天才讲我们听吗?
觉得那样说不吉利,所以四个点到为止,就没把不吉利的字眼说出口。
“你们是怎么知道,爸爸妈妈去市里的?”没心没肺的人,就是没心没肺的人,杨秀清孩子气地问道。
“你们到医院,让凤萍一个妹妹看见了。她给凤萍打电话,我们赶到医院,你们却走了!”覃善喜说道。
周凤萍有一个堂妹,就在覃仁忠和杨秀清去的那家市级医院当护士。
这个堂妹曾在送堂姐周凤萍来思崖村,举行婚礼的那天到过覃家。
只是那个堂妹看见,又还认识覃仁忠和杨秀清。覃仁忠和杨秀清没看见那个堂妹,也不记得那个堂妹了罢。
“所以你就叫他们都回来,耽误功夫了?”杨秀清仍是孩子气地问道。
“对,儿子怕一个人喊不动你老人家,所以叫姐姐,姐夫,凤萍都回来了!”
覃善喜想说,我们回来就是想叫,妈跟我们回市里那家医院手术治疗的。
看见父亲覃仁忠背着一个背篓,后面还跟着堂大舅娘陈娟淑。
不但他敢讲回来就是叫母亲,明天跟他们去市医院手术治疗的。
就连他的姐姐冯佩英和姐夫江伟才也不敢讲,回来就是叫母亲明天跟他们进城手术治疗的了。
因为覃善喜,冯佩英,江伟才,都知道堂大舅娘陈娟淑就是医生,而且很可能老爸覃仁忠背的竹篓里,装着的就是堂大舅娘陈娟淑给的药。